他怎么敢对他们说这些？
如果眼睛能杀人，许舟已经被她杀死一万次。
看到她伤心难受，宋零的心都快要窒息了，他咬紧牙关，
“不要哭，不要害怕，无论如何我都会和你在一起。你曾经说过，爱就是简单直接的和对方在一起。我想和你在一起。”
柳芷沅哭的哽咽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真的不能活着回去。宋凌琛长大后也会理解他父亲的选择。别忘了，我们的宋凌琛是个天才。他会理解父亲的选择！”
宋零的声音落地，像是被挤出胸腔一样沉闷。
柳芷沅作为母亲，自然害怕儿子会遭遇父母双亡的痛苦。
然而她在宋零的目光下看到了一种坚定。这是一种至死不渝的坚定，告诉她一定要在一起。
她的小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不是面对死亡的恐惧，而是一种无助的颤抖，
“我已将宋凌琛托付给许宿。等他长大了，会有自己的生活，会遇到心爱的女人。到那时，他会理解我们的。我现在只想和你在一起，即使我死了，我们也会在一起。
我看不得那个疯子把你带走，所以我选择了我们三个人去死。我对你最深的爱是，即使我死了，也要和你在一起。”宋零又大声吼了起来。
柳芷沅被男人的话震惊了，眼睛又湿润了，颤抖的心被他直白的深情方式刺激了。她不管不顾地点点头：“嗯，我们死也必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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