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依旧木讷，只微微垂下眸子道：“对不起。”
随后，几人连忙带着芽芽回到了福利院，由于她浑身湿透需要换衣服，张老师牵着她往宿舍里走，芽芽却是用力的挣脱她，躲到了姜柠身后。
张老师愣了一下，对着姜柠道：“姜小姐，看来要劳烦你帮着芽芽去换衣服了。”
姜柠揉了揉一下芽芽的脑袋，或许是因为芽芽醒来第一眼看见了姜柠，所以对她有些依赖，不似先前那样浑身是刺了。
姜柠微微一笑道：“没关系，能为芽芽做一些事情，我也很高兴。”
随后，姜柠带着芽芽回了宿舍。
不仅给芽芽换了衣服，还顺便给芽芽洗了一个澡和头。
芽芽就坐在浴盆里，安安静静的任姜柠摆弄，看着少女膝盖上的淤青，姜柠疑惑的问：“芽芽，这是你自己磕的吗？”
芽芽原本木讷的眸子有了波动，没有回话，反而用手掌盖住了膝盖上的淤青，像个什么见不得光的标志。
姜柠她是方才跳湖时磕伤的，不愿说，只能在心里无奈的长叹一口气。
“好啦，咱们头发也洗完了，起来赶紧用温水冲一冲。”
姜柠说什么，芽芽也会听，就是问的问题她不说。
把芽芽洗干净换了套衣服带出去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
而豆豆也已经下葬。
当芽芽走进只剩下豆豆遗照，空荡荡的灵堂时，终于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哭了出来，像是被逼到角落，绝望的困兽一般。
在芽芽哭得几乎昏厥过去的时候，张老师将她带了回去。
宋星澜站在安静的树林子旁抽烟，姜燕空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姜柠道：“你去安慰一下星澜。”
姜柠瞪大眼睛看向姜燕空，觉得她二哥是不是脑子瓦特了，“就算要安慰宋星澜也该是你安慰吧？让我安慰什么？”
再说了，她现在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姜燕空只催促道：“听话，快去。”
看着姜柠磨磨蹭蹭的走过去，姜燕空心中长叹一口气道：兄弟，我也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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