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刻意可能还不必，但是就有一种戴上了一张面具一样，隔了一层。
特别是那种，好像他什么反应都被她料到的感觉，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
让他忍不住扪心自问，我这么好拿捏？
但是吧，偏偏凝光的态度又好像非常尊敬他，要将他供起来的样子。
反正就是别扭，他还就是啥都不好说。
这也不是生气，不至于说就变成凝光怎么怎么样了。
只能说凝光处理关系的手段，就是让他特别想看看凝光失算的样子。
凝光是怎么样的人他也是心里有个准的，但是游戏里的和现实中的到底是一点差别的。
不是游戏里的假，而是不够全面。
现实则会补上这一点，让他看到一个完全的凝光。
他也在三碗不过港和老爷子喝酒的时候问过老爷子，凝光是个怎么样的人。
老爷子也未曾一言蔽之。
“比起什么话都敢说的刻晴，同为七星，还是凝光更像一位典型的商人。虽然亲切，但你无法确定她是百分之百的真诚。”
“但是即便每日经手的事务千条万缕，她仍不失进取之心，实属难得。”
想到那一刻凝光的错愕，张原是真的想找个照相机拍下来，当成一个纪念。
“有空找个枫丹的商人问问看好了。”
不就是照相机嘛，提瓦特大陆上又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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