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夏子晴二话不说，立刻把自己身上对应的东西交给闻芷。
闻芷正巧编好辫子，将宽沿草帽扣在头上，绿白碎花丝巾展开一抖，反系在腰后。
宋婉眨了眨眼，脑中灵光一现，突然明白闻芷要做什么。
指了指闻芷的高跟鞋，露出轻松的笑意，“阿芷，你的鞋码是多少？”
“37码。”
刚巧。
“要换吗？”宋婉指了指自己的鞋。
她穿了一双浅口的纯白色皮鞋，搭配她的新造型正合适。
“换！”
闻芷不矫情，弯腰去解鞋带。
夏子晴蹲着挪过来，用身体挡住摄像头，紧张道：
“你们换吧。”
“谢谢。”
闻芷和宋婉同时道谢，然后对视一笑。
此时的台上，莫桥过大的眼睛深情专注的凝望远方，左手手心朝上，微蜷着向前探去。
“Parsley，sage，rosemaryandthyme”
薄唇吐出歌声，句尾高音部分颤了好几下，差点没上去。
向前踉跄几下，看上去悲怆欲绝。
几位导师同时皱起眉，特别是音乐导师，莫其高手放在耳麦上，把耳麦拔出来了一点。
蒋申双手抱胸。
……练习生们多少接触过音乐，以她们的眼光来看，台上的表演真的不如人意。
特别是拿了所有高音part的莫桥，歌声机械呆板，看似深情，实则无情。
整首歌都透着假。
曲毕，莫桥扬着下巴等待表扬。
稀稀拉拉的掌声中，宋之航面无表情拿起话筒：
“这首歌你们应该已经做过降调处理了，可高音部分为什么还是唱不上去？”
莫桥愣住。
怎么会这样？
“高音上不去，拍子唱不对。”
蒋申老师一点面子都不给，“说实话，你们唱的很差劲。”
莫桥如坠冰窟，眼睁睁看着蒋申导师抱臂仰靠在座位上，不再多看台上一眼。
导师的严厉态度吓的练习生们不敢说话。
莫桥还没从蒋申的批评中缓过劲来，就听到莫其高痛心疾首的说：
“你们选的歌太经典了！我曾经靠它度过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
“你们今天的表现真的让人很失望。”
他皱着眉摇头，“你们根本不像已经出道过的艺人，更不像是拥有一百万粉丝的艺人。”
莫其高将资料整理成一堆，示意自己说完了。
“好。”
没有其他老师要发言，宋之航将话筒靠近嘴边，“你们四个人中，莫桥、殷小夏，D级。”
“韩诗艺，向果果，C级。”
“继续努力吧！”
他简单鼓励了一句，就宣布，“下一位。”
闻芷站了起来。
就像聚光灯突然开启亮度，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集中。
不少人看的愣住了。
她戴了一顶浅色的宽沿草帽，两条蝎子辫在脖颈两侧晃啊晃，腰上围着一条淡绿色碎花围裙，一双纯白色浅口皮鞋。
比起刚才欧洲贵族大小姐的形象，现在更像一位欧洲乡村少女。
活泼开朗，自由自在。
在目光的洗礼中，闻芷走到舞台上站定，此时莫桥还呆立在台上。
哗——
台下一片喧闹，一眼扫过去都是看热闹的。
“theone新旧成员同台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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