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完全没心思在意这些事。
她只在意林亦的态度。
许久，她回过神。
鼓起勇气，给林亦打了个电话。
在她复杂的心情里，电话被接通了。
那头传来林亦一如既往温吞平静的声音：“菲菲。”
听他和以前一样喊她的名字，林云菲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她伤心欲绝地问他：“这就是你送给我的二十岁生日礼物？”
短暂的沉默后，林亦由衷说了句：“祝你生日快乐。”
他确实是个重感情的人，哪怕已经撕破脸了，但还是不想在她生日这天，对她说什么重话。
林云菲哭着问他：“你今天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你让我怎么能快乐？”
“……”林亦实在是被气笑了。
他不想说，可林云菲偏偏要刨根究底问缘由。
那他只好满足她：“我从来都不想闹到这样的地步，臻臻也不想。你自己仔细想想，在节目录制的过程中，我们有多少次机会公开坦白？为什么一拖再拖？不就是因为我始终希望你能好。”
“可我明明已经和爸……和林先生说清楚了，我希望彼此都好。你为什么还要引导公众误会臻臻？”
“今天这种情况，我难道还要隐忍，眼看臻臻受委屈？她是完全无辜的啊。”
“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们明明可以继续做兄妹的，你为什么非要这么病态、偏执地将我留在你身边？”
他并不算激动。
仿佛还和以前一样，在温和地和她讲道理。
告诉她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但他的每一句话都在维护简致臻，他已经直白地跟她划清界限。
林云菲实在是受不住，他每多说一句，她心里的难受和痛苦就加多一分。
她终于哭着跟他坦白：“我从来都没想拿你当哥哥，我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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