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以最真实的状态展示就好。我也不确定人家的真实意图，我爸那我也没交底，走一步看一步吧。这样，我等会去一个客户那边交稿，然后我赶回来，和你们一起做接待工作。我还得提前和我爸做做思想工作，我怕他当场给客户难堪。”关芮觉得她像个媒婆，需要两头撮合。
关芮知道父亲心里那一关不好过，说得好听是找合作伙伴，做大做强，其实，是失去控股权。厂子就像父亲的另一个孩子，把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拱手于人，谁心里也不好过。可这也是厂子目前唯一的活路。
她觉得这个时候她有必要先赶回去给父亲提前打预防针，考虑多种合作形式。
傍晚时分，关芮一个人驱车赶到厂里，只见陈晓菲正带领大伙在大扫除。
陈晓菲看到关芮，一把将她拉到一边：“芮芮，你爸还不知道你找的是投资人。他看到我们大扫除以为是迎接销售大客户。”
“有可能既是投资人也是销售大客户嘛。没事，我本来应该明天和对方一起过来的，就是考虑到还没和我爸把问题说透，所以一个人先赶回来了，我去和他好好聊一聊。”
“你悠着点。你爸觉得引进新的股东就是卖厂，他厂长的位子也可能不保，思想上一时难以接受，你要理解。你注意分寸，慢慢渗透？”陈晓菲提醒关芮。
“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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