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八皇子脱离五皇党，决定跟着九皇子吗？”
“说不定真有这个可能，你们想，昨日九皇子可是出尽风头，陛下恩赐封九皇子为五珠亲王。”
“这样看来，日后大乾局势又会有新的变化。”
……
众人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宁素同样眼眸中尽是诧异，震惊的神色，呆木如鸡看向十分宠爱自己的八皇兄。
“道歉！”
八皇子面目狰狞，冲着宁素呵斥道。
宁素虽然内心十分不情愿。
但被八皇子凶恶表情吓到，泪水再也无法控制，瞬间脸颊流淌而下。
随后。
宁素一边哭的跟泪人似的，一边哽咽道：“皇……皇兄，对不起。”
宁飞松开宁素，双手背负在身后，淡淡地说道：“你不要跟我道歉，跟婉儿道歉。”
给李婉儿道歉？
这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就在宁素迟迟不开口，只是站在原地抹眼泪。
八皇子不耐烦的开口催促道：“快点！”
最终。
宁素还是向李婉儿低头，声如蚊音，道：“对……对不起！”
李婉儿则是一副受宠若惊。
她没想到，前一秒还趾高气昂，嚣张跋扈的宁素公主。
下一秒。
却会对自己说一声对不起。
宁飞冷冷地说道：“滚吧！以后再让本殿下见到你欺负婉儿，本殿下还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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