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新年钟声的渐行渐远，京城的天空在元旦的清晨迎来了久违的宁静。
一队奥迪A8L悄然驶过空旷的街道，打破了冬日的寂静。
车灯划破了薄雾，照亮了覆盖着白雪的路面，映照出一道道清晰的车辙。
城市的喧嚣尚未苏醒，只有少数几辆早起的车辆在路上穿梭，它们的引擎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
街道两旁的树木被雪装点得银装素裹，每一片叶子都挂满了晶莹的冰凌，它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欢迎新的一年的到来。
居中的奥迪A8L车内，此刻无比的安静。
毕竟上了年纪，此刻精神松弛下来的楚万江眯着眼睛，似睡非睡。
楚大少靠在座椅背上，望向窗外，一夜无眠对现在的他来说，毫无困意，脑海里回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咯吱……”
不知不觉间，车稳稳的停在了四合院门口。
“到家了，咱们下车吧。”
楚万江睁开眼眸，对一旁的楚大少招呼道。
“嗯，爷爷。”
楚大少点了点头，跟随老爷子下了车，伸手搀扶着他走进了四合院。
楚万江走进屋，转头看向楚大少，神色中带着一丝复杂，然后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雨晨，做得好，爷爷为你骄傲！”
楚大少笑了笑：“爷爷，你言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嗯，有股楚家男儿该有的担当。”
楚万江，越看孙子越开心，笑声不断：“雨晨，走，熬了一夜，咱们去喝二两，解解乏，一会好睡觉。”
楚大少有些好笑的回道：“哪有大早上喝酒的，你老陪着大家熬了一夜，还是早些休息吧。”
楚万江听后，嘴角噙着笑容：“胡说，哪里没有，我国一些临江的城市现在都还流行早酒文化呢。
今天爷爷开心，又是新年的第一天，咱们爷孙在一起喝两杯，怎么样？”
楚大少微微思索，淡淡一笑：“好，听你的。”
“这就对了。”
楚万江重重地拍了下大孙子的肩膀，满脸带着开心的红晕，对跟在身后的周江涛吩咐道：“小周，通知厨房随便整几个菜，把我那瓶珍藏的茅台开了，今天咱们仨就把它喝掉。”
“好嘞，楚老！”
周江涛笑着回了一声，快步走出了厅房。
……
没过一会。
餐厅的饭桌上。
红烧狮子头，
清蒸鲈鱼，
水煮牛肉，
凉拌黄瓜，
五香花生米，
西湖牛肉羹。
几道下酒菜就摆上了桌。
菜虽普通，但外观精细，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特殊的，却胜在食材新鲜。
周江涛打开一瓶不知多少年份的茅台，端着酒瓶往酒杯内倒酒。
泊泊如同琥珀色的酒液倾泻而出，似乎真的与寻常的茅台不同，这颜色更深，宛如一块晶莹剔透的翡翠，闪耀着岁月的光泽。
浓郁的陈香持久而悠长，那是一种混合了多种香气的复杂香味，既有果香、花香，又有木香、酱香，仿佛是大自然的恩赐和岁月的馈赠。
楚大少动了动鼻子，确实很沁人心脾。
楚万江略微有些得意地向自己孙子炫耀着：“这酒还是我当年挥兵安南国得胜回朝，太宗亲自送我两瓶。
一瓶在你父母结婚时喝掉了。
这最后一瓶本打算等你结婚时再开。不过，今天开心，又是新年元旦，我们就把它干掉。”
“来，我们先干一杯，祝愿大夏越来越好，大家都安居乐业，国富民强。”
三杯酒满上，周江涛先端起一杯放在给老爷子桌前，再给递了一杯给楚大少。
“谢谢周叔！”
楚大少双手将酒杯接了过来。
嗅了嗅酒水的香气，然后凑过去略微抿了一口。
入口绵柔，酒体醇厚，仿佛有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流入胃中，给人一种温暖而舒适的感觉。
同时，它还带有一丝丝的甜意和酸味，恰到好处地平衡了酒的口感，使人回味无穷。
一杯下肚，仿佛驱散了所有的疲惫和烦恼，让人精神一振。
“好酒！”
楚大少发自肺腑的称赞了一句。
楚万江闻言眼中带着笑意愈发多了几分。
“来，先吃点菜，我们边吃边聊。”
楚大少端起酒瓶，给三人的空杯满上，神色凝重说道：“爷爷，你应该还有什么事叮嘱我吧。”
楚万江点了点头，细嚼慢咽的吞下嘴里的肉丸后，神情转为严肃，语气凝重开口道：“雨晨，你要有个思想准备。
由于你的科研机构特殊性和保密性，地点不可能设在大夏的任何一个城市内……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我希望你暂时放下所有的事情，包括那些儿女私情，全身心的把那三件利器制造出来。”
楚雨晨在答应的赵志刚时，心里就有了准备。
只是没想到老爷子的要求更加直接，这是让他闭关修炼。
等三件利器出鞘之日，才是他出山之时。
老爷子如此郑重的要求，作为乖孙子的楚大少岂能摇头否定。
只能舍小家为大家，重重的点头答应了老爷子的要求。
“好，不愧是我老楚家的子孙，有一种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胸怀。”
楚万江兴奋地站起身，端起酒瓶，望向楚雨晨：“来，雨晨，爷爷敬你一杯，替国家谢谢你！”
说完，右手一抬，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楚雨晨微微一笑，也有样学样，一口喝干杯中酒水。
“吃饭！”
楚万江放下酒杯，让周江涛盛了碗米饭，大口吃了起来。
“嗯”。
楚大少轻嗯一声，坐了下来，拿起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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