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寻找，霍以珺和姜榭都在缝好的尸体上找到了各自对应的体征，并且将这些特征以画像的形式分发出去。
两天后，有人揭榜，说是认识画像有特征的人。
“你认识这手腕上的这个疤痕？”
姜榭询问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就是揭榜的人，同时也是能够认出尸体上特征的人。
男人直言道：“这个疤痕是我邻居家女儿的手上的伤疤，他女儿是个沽酒女，对，说起来也是失踪很久了。”
“与他一起失踪的还有七八个姑娘，全都是沽酒女，大人可能不知道此地也卖一种十分盛行的蛇酒，各个酒家都会有沽酒女人卖酒。”
“而这些沽酒女绝大多数都是被酒楼雇佣，其中最大的就是云泰酒楼。”
男人说完领了赏钱之后离开。
这一问，说到底还问出来点新鲜的东西。
云泰酒楼再次进入霍以珺和姜榭视线中，二人相对无言，他们都清楚，这云泰酒楼是霍家的，必行若还是跟霍家有关，难免会让人怀疑清正司在针对霍家。
霍以珺从他的眼眸中看到怀疑和矛盾。
她伸手拿出一枚铜钱举在半空：“这样吧，我们来赌一下，猜这些沽酒女是不是被云泰酒楼杀的，如何？”
姜榭看着铜钱，眼神不屑：“本大人运气一直都很好，根本不需要靠天，既然你想赌，那就赌一把，不过我们应该玩点大的。”
“你想怎么玩？”霍以珺好奇起来。
姜榭道：“很简单，我赌霍家和这件事仍旧脱不了关系，酒楼老板是听命于霍家，然后秘密转运紫金石。”
“好，那我就堵霍家，跟这事儿没关系。”霍以珺双手扶在桌子上，整个人身子向前倾，“但我们开赌局是不是应该有点儿彩头？”
“你想要什么彩头？”
霍以珺盯着姜榭，认真地说：“我希望姜大人到霍家吃顿饭，我请你，算是恭贺我乔迁之喜，顺便也方便请你帮我办个事。”
“神神秘秘……还乔迁，你从华韶院搬出去了？”姜榭独自碎碎念，“你让我办件事我答应，那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我赢了，你要穿女装给我看。”
霍以珺听到这忽然一愣。
他还真敢提要求。
霍以珺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行啊，我只给你一个人看，看完就挖了你眼睛，做成爆浆猪眼。”
姜榭顿时瘪了瘪嘴，这个女人还真是别具一格。
他不过是想验证一下，霍以珺是不是之前曾经看见过的那个姓花的美貌女子，怎么搞得像有意接近似的。
心一横，他硬着头皮答应了：“可以！”
霍以珺坐回椅子上，手指有规律地敲着桌面：“这个人我们这样分工，你留在酒楼继续调查，我带人出去转转，看看别家酒楼有没有沽酒女，咱们晚上再碰头。”
“可以！”
霍以珺说完穿起大氅离开，刚出门就看到了左言卿。
“左大人早啊，你已经发完飞鸽传书了？”
“是啊，现在打算回去，霍大人这是要去哪？”
“我想出去转转。”
“那我陪你去吧，反正我的事已经忙完了，现在就等京中给我飞回来消息了。”
“好啊——”
霍以珺跟和左言卿有说有笑并肩下楼，姜榭从房间里急匆匆出来，站在楼梯口，也只是望见他们的背影。
心里莫名其妙产生一种后悔。
“大人，你在看什么呢？”
郑太守和隋县令也探着头看过去，楼梯上已经没有了二人踪影。
姜榭清了清嗓，尴尬地看着他们两个：“两位大人来这儿有什么事儿吗？交给你们办的事儿都办好了？”
郑太守说：“停放在衙门的尸体已经确认好身份，是酒楼卖酒的沽酒女，当然应该清楚知道，有的酒楼是有歌舞奏乐，有的酒楼是没有的。”
“这在一些没有歌舞奏乐的酒楼中，其中沽酒女就相当于在酒楼中
献舞下午陪客的人，都是属于打擦边球，也全都是一些出身不好的人，若是家世不同，就算穷一点的时候，将女儿送到酒楼来受苦。
“那你可知道哪些酒楼是有沽酒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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