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可以回家了吗？”
温其羽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默不作声只知道点头。
车辆缓缓离开地下车库。
季如霄开着车，旁边那道视线直勾勾的，丝毫不带掩饰，很专注地投过来。
好像是怕自己下一秒就会不见。
季如霄心中无数疑惑，他专心开车，偶尔用余光扫去，每次都能撞上那道目光。
温其羽这种失魂落魄、患得患失的模样，叫他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惊扰了这人翻滚的思绪。
直到回了家。
季如霄把温其羽压倒在沙发上，压低声音问，“哥哥，看够了吗？我怎么觉得你这眼神不对劲呢？”
“我又没有死，你干嘛这副可怜样？”
温其羽头埋在季如霄肩膀上，张嘴咬住了他的脖子，闷闷不乐地说，“宝宝，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你死过一次。”
“谁他妈咒老子呢！”季如霄轻轻抚摸着温其羽的发丝开始骂骂咧咧。
“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谁胡说八道呢？！”
温其羽牙齿松开季如霄的脖子，低垂着眼睫幽幽道，“你骗我。”
“808都告诉我了。”
季如霄脑瓜子嗡嗡的，重生这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
他没想到808会突然回来，更没想到808会告诉温其羽这些事情。
重生这种事情那么玄乎，之前不是还要保密吗？
季如霄当然不愿意瞒着温其羽，他轻轻吻了吻温其羽的脸颊，“好了哥哥，我确实死过一次。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温其羽眸中有泪水在打转，他不甘心地说，“可是我没保护好你。”
季如霄叹了一口气，“那我也没能照顾好你。你被我撇下，肯定很难过吧。”
“现在的结果我很满足。能和你在一起，我特别开心。”
“你曾经尝试过救我，只是没有成功。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该抓到手中的，我已经抓住了。”
季如霄低沉、悠长的声音就像微风在轻轻扫动。
渐渐地，温其羽的心头涌上丝丝甜意。
他漆黑的眼珠定定地望向季如霄。
季如霄看透温其羽心中所想，低头吻住那双含泪的眼眸。
他轻声说。
“哥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
第二天。
季如霄对着面前的光屏愁眉苦脸。
“808，你真是能耐了，没事搞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
让季如霄憋一千字出来，还不如让他砍丧尸。
从小到大，他哪里写过这种玩意？打个好评怎么跟写检讨似的啊？
“宝宝，我帮你写吧。”
温其羽实在不忍心看季如霄这么为难。
“真的吗哥哥？！”
季如霄一下子不愁了，抱紧温其羽稀罕得不行，“你真好。”
温其羽认认真真地写完后，点击提交。
上回的故障又出现了。
808开始怀疑统生。
当它要求再写过一次时。
季如霄不乐意了。
“808，你想累死我的宝贝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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