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断奶。
郭氏尴尬道。
“哈哈哈哈哈”
有意思，有意思。
杨康笑道。
看着王白氏眼前沉甸甸的模样。
直接把她拉在樊虎怀里。
“我觉得她身为赵恺的奶娘，一定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个犯人就交给你审问了。”
“是，大人，保证完成。”
樊虎笑嘻嘻的接了下来。
樊虎是个粗人，管她长相如何，晚上吹了蜡烛，全靠手感。
接下来，连续几个人花样年华的少女，她们都是赵恺的妾室。
有的还没有被破身子，有的已经是少妇了。
她们分别是刘倩，张丽，王玉芳，李琳娘。
“大人，这？”
樊虎不敢揣测杨康的心思，只好耐心询问道。
“全部站过来，到郭氏后面。”
其中王玉芳后面也是跟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她是在赵恺很小的时候，开蒙宫女，后面怀了孕，就被赵恺提拔为妾室。
这七八岁的姑娘，叫赵婷婷。
“婷婷，过来。”王玉芳招呼道。
在她们眼中，跟着杨康，伺候他，算不得什么委屈。
“哇塞，这还有金毛丝王？”
杨康看着一个外国人的样子。
“这是卡娃萨，她是毛熊国的公爵。”
“因为她们国家一些政变原因，流落异国他乡，成了赵恺的宠物。”郭氏贴心的替杨康解释道。
杨康一挥手，站到自己后面。
剩下几百个女人，除了秀娘，杨康带走外。
其余人，全部赏赐给手下。
为了奖励樊虎，
杨康一次性，赏赐了她五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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