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寒不敢动了，听着那几个人说话：
“唉，学徒就是没人权，他们在吃吃喝喝，我们却只能烧火熬锅。”
“等咱们混到大师就好了。”
“你做梦？咱们这身份，说的好听是学徒，说难听了，还不是小工？也就能烧锅看火，谁能学会配方？”
“哎，告诉你们，我听说过一个八卦，重月大师之前就是学徒出身！”
“什么？”
纪星寒竖起了耳朵，看那几个人说话声音小了，她听不到，有点着急，于是，顺着架子出来，绕到口口大缸后面，慢慢往前凑。
终于她又听见了：
“哎吆吆，真的么，重月厉害啊，靠着映月夫人一步登天！”
“映月夫人这么恋爱脑吗？啧啧啧，为什么先遇到她的不是我？”
纪星寒还想听下去，忽然听到熟悉的咳嗽声：“咳咳！”
她一愣，这声音太熟悉了。
她从大缸缝隙看过去。
这些学徒普遍比较年轻，最年轻的大概十五六岁，年纪最大的一个才三十多一点。
其中一个人长得普普通通，看面相有点像牛，他在一口锅前面，往锅下面添了一点木柴，说道：“别乱说话，小心被人听到！”
是牛马！
他也在这儿！
那几个人嘻嘻哈哈：“你听到了？那你会告密吗？小子，你新来的吧？之前怎么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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