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换弟跌跌撞撞跑回自己家的时候,在门口却又迟疑了一瞬,稳了稳心神,推开了门。
家里静悄悄的,只有低沉的喘息声格外刺耳。
张换弟立刻冲向女儿和自己的卧房,踹开门。
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本能促使立刻冲上前去像一头发狂的母兽,直接一口咬向张锁梁的脖颈!
张锁梁被生生咬出了两个孔洞,血流不止。恶狠狠的看着张换弟,嘴边残忍的说道:“怎么,长胆子了敢咬老子?”
“我特么就是弄死这个赔钱货,你又能怎么样!你自己还不是被老爹弄烂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说着张锁梁一边套起了裤子,走上前一巴掌抽向张换弟。
张换弟被抽的直倒在地上,就这样的动静,家里愣是没人站出来瞧瞧。
我恨得牙痒痒立刻上前一步,顾星灿一把拉住我摇摇头,口型说道:“没用的,这是过去已经发生的事了。”
张换弟眼中含泪,怒斥道:“阿弟!我把你当我的阿弟!百般容忍!就算,就算今天你要我的身子,我都可以给你!但是你怎么敢,怎么敢动我的女儿啊!她才八岁啊!!!!”说着,张换弟无力又愤恨的捶打着地面,放肆大哭。
“噢?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我要了你也不是不可以,那你就母女一起伺候老子吧,哈哈哈!” 张锁梁解开刚系上的裤腰带,邪笑着对张换弟说。
张换弟意识到不好,坐在地上往后爬了几步,便起身想逃。张锁梁看着弱不禁风的瘦弱与猥琐,没想到力气却不小,一把抓住张换弟的腿脚,想扯她的裤子。
两人撕扯之间,张换弟被张锁梁拿着头撞了好几次墙,鼻血咕咕的流下来。
最后张换弟实在脱力,张锁梁将她重重的的扔在木板床上,笑着露出一口大黄牙:“就在你女儿面前,看看她娘如何伺候老子,让她也瞅瞅!”
“不要!求求你了!”张换弟眼见实在无法逃脱便求起了饶,多年来的虐打,张换弟已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张锁梁俯身准备压上来,固定住她的双手。
但就是这么大的动静,张换弟的女儿却始终没醒。张换弟与女儿并肩躺着,扭头一看,竟愣住了,眼泪大颗大颗从她眼里掉下来。
只见八岁的女儿,脸色已经发灰,没有一丝呼吸。发丝一缕缕贴在额头上,身上衣衫不整,下体就这么赤裸裸暴露在简陋的木板床上。
昨天还娇俏可人问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回家的女儿,今天已经死在这张自己无数次受辱的木板床上。张换弟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猛地抱住张锁梁,使出吃奶的劲,咬在他的脖颈伤口处,就这一下,直接咬断了他的筋脉,血喷溅在张换弟脸上。
张锁梁愣了一下,发现不对,立刻推开张换弟滚落到地上。解开的裤子积压在脚踝处,他尝试几次想站起来,却都失败了。
张换弟的眼神空洞的看着他:“你杀了我的女儿,你为什么要杀她?你侮辱她还不够吗?”
“为什么?为什么不给她一条活路!”张换弟眼中溢出杀气。
张锁梁见她此等的癫狂状态,心下已然觉得不好,便讨饶道:“姐,阿姐,我不是故意的啊,我只是给她用了一钱麻沸散啊,我没想到她这么不禁弄就会没气了啊!”
“不禁弄?”张换弟的眼泪滑落到嘴角,嘴巴颤抖着问道。
“我特么让你弄,我让你弄!” 张换弟四处张望了下,一眼就瞄见窗台上平时挖野菜的小锄刀,一把握住刺向张锁梁。
张锁梁平时好歹是个二流子,没少与人打架,心知最怕不要命的。边讨饶,边把裤子脱了,就往外跑,谁知张换弟也不是吃素的,一锄刀就砍破了他的腰,顿时血腥味四溢。
瞬间的失血,张锁梁腿一下子就软了,跌倒在地,张换弟拖着他的头发,将他拖回后院鸡笼处,也就是平时做饭做菜的地方。
“姐,阿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你不能杀我!不能啊!爹,爹知道了,你也会没命的!!”张锁梁背靠着鸡窝,捂着伤口求饶道。
这血如同湍急的小溪流,渗入泥地。
“噢?你看我,还像想活的样子吗?” 张换弟目光空洞,嘴角浮出一抹冷笑,“爹?那种畜生也配叫爹?”
“你以为我是怎么回来的,我不妨让你知道知道。我丈夫把我买回去,便将我售卖给村里的老光棍,那一夜夜,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女儿我都不知道是谁的,若不是为了保护我的女儿,我早就轻生了。”
“我的丈夫说,我的女儿八岁了,可以接我的班了。我怎么求他也没用,于是我杀了他,埋了尸,告诉大家他去城里务工了。”
张锁梁听完满头大汗,吓得已经尿失禁,颤颤巍巍抬手说:“你!你!你!你已经杀了人!!”
“没错!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我千辛万苦保护的女儿!为了她,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她是我全部的希望!她多么懂事,她知道我所遭受所有的苦难,她说带着我离开这里,去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再也没有人打我,她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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