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周月觉得有点好笑：怎么上个厕所都能遇到招工的呢？
这就是人们说的大城市发展机会多的原因吗？
太卷啦太卷啦！
而当周月离开卫生间后，女人脸上的笑容就渐渐淡了下去。
女人面无表情地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支口红，又对着镜子继续补起了妆。
没多时，女人的手机铃声响起。
叮叮咚咚的铃声在空旷的卫生间里格外嘹亮。
女人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来电备注，身体明显一僵。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接起电话：“喂，陈总......”
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人，语气很冲：“你最近在搞什么东西？一点业绩也没有？你这样子我还怎么把新店放心地交给你？”
女人连忙道歉：“不好意思陈总，我在想办法了......”
陈总：“最近有几个大老板会过来这边，都是vip客户，需求是清纯的大学生那种的，你赶紧给我培训几个出来。”
女人：“......放心陈总，我一定会做好的。”
陈总：“我要的可不是你口头的保证，这次你要是搞砸了，不仅新店没你的事了，你的那些照片和视频，我会发给你所有的家人朋友，你清楚吧？”
女人立刻紧张起来，攥紧了手机哀求道：“陈总！你别这样！我一定会办好的！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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