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这个离谱的操作，未来能有大用。
“继续吧。”赵柝脑子有些发懵，接着书写。
第三条：无面鬼。
“它的【绝对】，是【绝对记忆】，一个绝对的备忘录，哪怕是时间倒流，哪怕是世界线变迁，只要灵魂经历过，它就会通过复制灵魂的方式，拓印下这些信息。”
赵柝双眼微眯：“我活了那么久，我的灵魂里，只怕藏着天大的秘密！”
“要找机会研究一下。”
然后他接着写。
“无面鬼似乎拥有某种被称为【死卡】的东西，夏海敏说过，黑白无常诅咒者的脸很难抢，但是，不用【死卡】就好了。”
“然后她就跨过了黑白无常的保护，直接得到了柳菲菲骗给她的脸。”
“无面鬼先前的行为是，让人死亡，而后复活，拓印对方的灵魂，夺走对方的脸，同时在对方体内产下一枚新的无面鬼。”
“夏海敏杀死蒋怀安之后，没有让他复活，所以，有没有可能还有一张【活卡】？不使用，人就不能复活。”
“疑是拥有一张或几张【死卡】与【活卡】，可以让人死去或复活。”
“夺走的脸会在三个月后消失，通过先前的迹象来看，这张脸应该是落在了无面鬼身上。”
“一张脸下盖着一张脸。”赵柝按着额头，“一大堆脸叠在一起……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无面鬼长得像条蛇吧……”
“离谱……”
“而这些人脸化作了鬼的一部分。”
“所以，每夺走一张脸，这个世界上，就会减少一张脸。”
赵柝沉默了。
接着写。
他忽然一愣。
他要写什么来着？
好像有一个特别重要的要写来着？
怎么突然想不起来了。
赵柝有的时候是有点轴的，他还非要想起来不可。
就在这时。
笔记本上忽然莫名其妙出现了两个字。
【缅国】
赵柝双眼微眯。
“果然，只能得到这一条信息么。”
上午在火锅店的时候，赵柝就已经开始命令魑魅找人了。
但正如唱戏鬼唱的那样。
即便是魑魅也找不到他那个倔得要死的姐姐。
最后，赵柝选择动用许愿力量。
可玻璃娃娃也找不到。
赵馨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到最后，正如唱戏鬼唱出的未来。
赵柝只能得到这一条模糊得堪称毫无用处的信息。
他的姐姐最后消失的地方，在缅国。
“画皮这种恶鬼这么牛逼的吗？它藏起来的人连魑魅+黑白无常+死神都找不到？”
“我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未来！”
赵柝冷冷地盯着笔记本。
缓缓在上面继续书写。
第四条：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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