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哭。”
颜付边给冯悠芸擦眼泪，边平淡道。
(? _ ?)
听到他的话，冯悠芸很快就强行止住了泪水。
颜付俯身……
见亲吻被轻轻勾起了下巴的冯悠芸侧头躲过，颜付笑了笑，揶揄道：
“怎么？见到我的真面目害怕了？”
竖起食指抵在重新转回头的冯悠芸的嘴唇上不让她说话，颜付微笑道：
“不必解释，你没有第一个选择我，就说明了一切。”
颜付随后起身，不再管冯悠芸的反应，淡然离开了别墅……
拿出手机，颜付一边走路，一边给父亲颜玄真打电话……
简单聊了几句，颜付和父亲商讨后，决定了惩罚冯丘的方式——废掉他的一只手臂。
“付儿，你的变化确实很大……”
“人总得成长嘛。”
“是吗……”
电话那头说完两个字，就把电话挂断了。
颜付无所谓地收起手机，朝着冯丘被送入的医院走去……
“父亲说断你一只手臂，让你彻底记住教训。”
颜付坐在病床旁边，对病床上的冯丘平淡道。
屋内的林若芝早被冯丘叫出了。
“都是我自找的……来吧。”
“倒是爽快。”
“砰。”
颜付手指按在冯丘左臂上，随即发出什么崩裂的声音。
一瞬便感受不到左臂的冯丘自嘲道：
“原来他……不是一去不复返了啊。”
颜付起身离去……
简单告知了林若芝这件事，颜付扶着头晕的她，将她带到旁边的椅子上。
“小付，我不怪你，都是冯丘和我的错……”
“没关系，既然冯叔已经停下卖药，此事……仍不能过去，我会让人把他手下那批人全部处理了。”
“放过冯叔，是我爸的意思。”
颜付表情平静，林若芝的脸却是煞白无比。
“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颜付看了眼月色，说完便走……
…………
推开门，颜付果然看见颜玉知和李鱼千两女都喝醉了，躺在他房间的床上。
关上门后，颜付还得在记忆里的好早好早之前颜玉知的“我如果醉酒后记得帮我按摩减轻第二天头痛”的话语下，给两女按摩。
李鱼千自然是颜付顺带着帮一帮的……
浴室里清洗着自己身体的颜付思考着：
'卖药间接致使女儿被主角祭天的不必要命运已改变。'
'爱情、道德与亲情等的矛盾实验也完成了。'
'接下来……'
舔了舔嘴唇，颜付嘴角莫名勾起笑意……
…………
坐在椅子上撑着头看向窗外的颜付对于今天早上冯悠芸的没来表示很理解……毕竟，哪个人会让自己的女儿与一个可以让数百人一夜之间全部消失的人待在一块儿呢？
之所以无人打扰颜付，是因为王青好心地帮他给其他人做了淡化类幻术记忆改造。
虽然乐趣少了一个，但颜付不后悔。
哪怕原本是没有这项分支实验的……
时间不留，拂去二尘。
很快就到了中午，叶尘又来找颜付了。
“颜哥，你知道黑市在哪吗？”
“西边一家［欢乐颂］里，东边一家［随风去］，南……”
颜付简单道了几个，世俗界自然是存在“古武者”，不过他们有点不同……他们与官方机构签订了条约，可以正常待在世俗界。
叶尘自然也签约了，甚至颜付和庄归也让王青分身代签了。
只不过，这条约对颜付和庄归没作用。
因为已经有王青分身渗入官方机构的高层了……
“出门在外，财不外露。”
颜付随口说道，带着叶尘下了教学楼。
“颜哥，那个女生呢？”
叶尘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
“转校了，你没看校园网热榜吗？”
“为什么？”
“谁知道？”
人性就是复杂的，颜付诚实道。
“可是，颜哥和她的关系难道不好吗？”
“好啊，但没必要贴脸送温暖，难道不是吗？”
颜付笑着回应，叶尘觉得哪里不对，但道不出……
“那颜哥，我先走了。”
叶尘道别离开了……
收起笑容，颜付继续慢步走着。
…………
“喂，有事吗？”
“嘎吱……”
“主人，是，是我，徐灵稣……”
“有事说事。”
“砰！”
“主人，您，您……那边在？”
“装修。”
王芝右手拿着手机，脚下踩着一名脑袋被镶进地里的男人的背。
在王芝视野里，是几个和他一样平淡地站着的人和几十名被打进天花板或墙壁或地里的人。
“说事。”
“主人，晚上有个晚宴，您能来吗？”
听到王芝语气一变，电话那头的徐灵稣连忙用清晰且轻柔的声音说道。
“来。”
“那，主人，您要来我这吗？我，我给您准备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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