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树杰摇头，慢慢起身将偷偷拿出来的仿制香盖进盒子里，再拿上项链敲响洗手池的门。
“出来吧。”
卓越的手从门缝伸出接过项链又合上，然后红着眼睛靠在门上：“我闻了别的信息素半小时？”
在看见李树杰点头后，他久久不能做出下一步反应。
这两年，他要么空间没有信息素味道，要么一直戴着梅麟香的项链，别的信息素别说半小时，一分钟都呆不了。
“我可以闻别的信息素了？”卓越像自说自话又像是找李树杰确认，话语间明显有着兴奋。
这代表，他以后可能会变得正常。
“脖子里有红疹吗？”他穿着高领衬衫，李树杰看不见。
卓越的过敏分反应有两种，一种是浑身瞬间起红疹，另一种是他身上的雪魄不受控制向周围释放。
卓越往洗手池前镜子退一步，拉着领子看了又看，没有。
信息素半小时没有过敏！
他满眼高兴看向李树杰，只见他一挑眉：“看来顾神确实能治疗你的过敏。”
“真的有关系吗？”
卓越半信半疑，这些日子跟顾时在一起，梅麟香富裕，满足，其他也没什么特别。
李树杰转身找出卓越病例：“你是我职业生涯的障碍，现在总算有所突破了。”
他在上面写下，Omega清淡的信息素半小时，可承受不过敏。
“下次做好心理准备，我会调制浓一些的，不过……”李树杰思考看他：“你们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特殊事情？
卓越不确定李树杰说的特殊，是指哪种？
顾时说喜欢自己，算不算特殊？
顾时会主动释放信息素安抚自己，算不算特殊？
顾时说很想自己，他们接吻了，一起睡觉了。
他忽然倒抽一口气，顾时还帮自己那什么了，不会是这个特殊的事情吧！
卓越‘唰’一下脸红到脖子，不吱声了。
李树杰给他一个饶有意思的眼神。
“没有你想的事。”
“我什么也没想。”
卓越脸更红了，这算不算自己给自己挖坑。
晚上，卓越躺在床上反复来去，一个星期了，距离自己搬出顾时家一个星期了。
顾时没有联系自己，他对着手机屏幕点了又点，手机亮了暗了，亮了又暗了…………
卓越气愤扔掉手机再次闷进被子里强制自己睡觉。
难道不是他说要发疯要喜欢自己的？
难道不是他走了又回来的？
这算什么？
李树杰说他对自己过敏有帮助，要不然先给他打电话？
哼！
卓越挣扎一番后将被子裹得更紧了，凭什么他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说不理就不理！
耗着就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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