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子闻言，目光复杂。
“人总是会变的。”
“以前不信命，只是因为自己太过愚昧，不知天到底有多高。”
“唯有见识了一切，才知自身的渺小。”
“才觉曾经的自己，有多么的可笑。”
无极子自嘲道。
“那是你。”
有缺道人转身离开，他的身影渐渐模糊在夜色中。
“我，不信命。”
有缺道人的声音远远的传来，虚无缥缈，却很坚定。
无极子口中喃喃：“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
“鱼儿向往大海，鸟儿向往天空。”
“可是网中鱼与笼中鸟，没有选择。”
......
第二天正午。
在举办炼丹大会的道场上，丹阳宗经过一番布置，建立起了一座巨大的门户。
这道门户通体以虚灵晶炼化而成，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玄奥异常。
这是一道空间之门，是通往破天丹丹方所在之地的门户。
破天丹的丹方存在于一处上古残域内。
虽然自古以来，有许多人曾经进入过这处上古残域，但却没有人知道它的具体位置。
这处上古残域的坐标只有丹阳宗知晓，
众人出入也都是通过丹阳宗布置的空间之门。
这处上古残域相当之大，也十分危险。
丹阳宗称之为神农域。
道场之上，红璃也来了。
一夜过去，丹阳宗并没有找到唤醒她师尊的办法。
破天丹号称仙丹，说不定会对她师尊的情况有所帮助。
尽管可能性或许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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