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子洒落在少年姣好的容颜,白皙的额头饱满光洁,唇瓣娇嫩,不点而朱,脸颊一层细腻的绒毛,随着少年绵长的呼吸起伏晃动。
沉睡的少年披上一层神秘的金光,宛若精灵王真的降临人间,美艳的不可方物。
身为病患,尤其是可能帮助医学取得重大突破的病患,祁辞是整个研究院的宝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算有人进来查看,见祁辞沉睡,也会轻手轻脚的退出去。
舒舒服服享受了一个美好的午后,身体被阳光晒的暖洋洋的很是舒服,祁辞好似小猫似的呼噜一声,懒懒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迷迷糊糊间,轻微的推门声响起。祁辞眼睛都没有睁开,反正看他在睡觉对方就会自行离开的。
作为第一个体验唤醒植物人设备并且成功的实验体,祁辞的房间不时就会有医生前来记录数据,总结经验。
本着为科学发展做贡献的心态,祁辞哪怕已经从昏迷中醒来,也并没有锁门,反正能通过层层验证,走到他病房门前的,除了作为策划者和投资人的祁逸,也就只有医护人员了。
好在医生们都知道他需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安静的进来记录,安静的离开,并不会打扰到躺尸的祁辞。
偏偏这次似乎不太对劲。
没有等到应该出现的人,倒是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道黑影顺着门缝快速闪入,反手关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观察少顷,确认少年还在熟睡中没有转醒的迹象。
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快步走向床前。
午后的阳光穿过落地窗洒了进来,满室金黄,为祁辞披上一层柔和的薄纱,少年睡颜恬静,小半张脸缩在雪白的绒被中,显得更加个乖巧年幼。
近乎贪婪的目光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油腻湿漉漉黏在少年脸颊反复摩挲,恶心的触感让祁辞想要忽视都难。
本在昏昏欲睡的祁辞瞬间清醒,任谁被一只臭虫恶心醒都会心情烦躁,何况有起床气的祁辞。
熊熊怒火简直止不住的往上窜。
当即蓦然挣开了双眼,目光锋利如刀,直直扎向床前的黑衣人,要是目光能够杀人,来人怕不是已经死了千百遍。
看清来人面容的祁辞也挺惊讶,倒不是认识来人或者丑的独具特色。
恰恰相反,来人虽算不算绝色,但好歹面容还算清俊。
那么恶心的目光竟出自一个年龄不算大的青年,属实让祁辞没有想到。
毕竟油腻成那个样子,祁辞以为怎么也得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叔。
年纪轻轻就掉进油锅,也是怪可怜的。
但!这并不是他来恶心他的理由。
清楚感受到祁辞情绪的毛球缩在猫窝里,裹紧小被子一动不敢动,生怕撞在枪口上成了炮灰。
毕竟这里层层保护,道道关卡,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安全的不能再安全。
毛球便放心的跑去和闻人霁聊天了,待察觉自家宿主情绪不对,一抬头差点尖叫出声。
谁能告诉它,这般严密的审查这人是怎么混进来的!该说不愧是世界主角吗?
来人见祁辞醒来并没有慌乱,满脸惊喜,亲热上前,一副和原身很熟的样子直接在床边坐下。
“辞辞你醒啦,之前听他们说‘唤醒计划’成功了我还不敢相信,担心又要空欢喜一场,谢天谢地,一定是我对你的至死不渝的爱情感动了上天,上帝将你送还到我身边。”
洪亮的嗓音,声形并茂的朗诵,一双爪子不住的在半空比划挥舞,不知道是在祷告还是在演话剧。(没有任何侮辱祷告和话剧的意思。)
祁辞简直满脸的问号:这谁啊这,哪里跑出来的神经病就敢跑他面前恶心他。
什么玩意就感动上天了,上天这么容易感动世间早就大圆满了,还哪来那么多悲剧。
从这给他演八点肥皂剧呢,他亲手送他上天信不信?是不是还得跪下磕一个以示虔诚?
别说,还真别说,眼前的黑衣男已经整理衣衫,满眼虔诚的准备下跪了,一整个病得不轻。
不想与神经病浪费时间,祁辞被打扰到睡眠都懒得计较,只想让人赶紧离开,毕竟,神经病这玩意,鬼知道传染不传染,安全起见,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好。
“出去。”清冽的嗓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软糯,勾的人心里一阵痒痒。
黑衣男眼睛直接亮了,身体前倾,似乎想要靠的更近几分。
哪怕病床够大,黑衣男坐在床边,身体再怎么前倾,也与祁逸有好长一段距离,但若有若无的甜腻香气还是让祁辞止不住的皱眉。
真不知道这人怎么想的,好好一个男人,在身上搞小女生都不会用的甜腻味道,怕不是不止神经病,还是个变态。
还是他家阿逸身上的味道好闻,永远的清清爽爽如山巅雪松,是他喜欢的味道。
祁逸还没有找过来,没有祁逸不在身边的日子祁辞有些不太习惯,那股懒散劲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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