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十五章：
清晨的阳光洒在南京城，为这座经历了漫长黑夜的城市带来新的希望。
沈若兰站在沈氏集团总部大楼的顶层，俯瞰着整个城市。此时的报纸头版都在报道程远山的落网，这个困扰了商界二十年的阴影终于散去。
"夫人，"李秘书快步走进来，"各大银行的代表都到了。"
沈若兰微微点头："请他们去会议室等一下。"
转身前，她最后看了一眼窗外的朝阳。二十年了，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会议室里，十几家银行的代表已经就座。他们的眼神中既有敬畏，也有好奇。谁也没想到，这个一直被低估的女人，竟然在短短几天内就扭转了整个局势。
"各位早上好。"沈若兰优雅地走进会议室，"想必大家都看到了今天的新闻。"
"是的，沈夫人。"工商银行的代表说，"程远山被捕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金融圈。"
"那么，"沈若兰说，"关于之前被程远山控制的那些资产......"
"我们银行愿意全力配合沈氏集团的重组计划。"建设银行的代表急忙说。
其他银行代表也纷纷表态，态度比前几天判若两人。
沈若兰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得意："我希望各位记住，商业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游戏。"
她打开投影仪，展示了一份详细的重组方案："这是我们的计划。不是打压，不是报复，而是重建一个更加公平、透明的商业环境。"
银行代表们认真研究着方案，眼中的敬畏更深了。这哪里是一个花瓶，分明是一个运筹帷幄的商界女王。
正说着，沈清韵匆匆走进来："母亲，军方那边传来消息。"
沈若兰向各位代表致歉："抱歉，我需要处理一些紧急事务。李秘书会继续和各位讨论细节。"
走出会议室，沈清韵说："刚刚得到消息，程远山在拘留所里......"
"自杀了？"沈若兰平静地问。
"不，"沈清韵摇头，"他疯了。整夜都在自言自语，说要毁掉所有人。"
沈若兰叹了口气："这才是他的本性。即使失去一切，也要拉着别人一起下地狱。"
"母亲，您说他会不会......"
"放心，"沈若兰说，"该准备的我都准备好了。"
她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二十年前，你父亲就是在这里......"
沈清韵握住母亲的手："父亲泉下有知，一定会为您骄傲的。"
"不。"沈若兰说，"我做这些，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证明一些事。"
"证明什么？"
"证明即使在这个男人主导的商场上，女人也可以活出自己的精彩。"沈若兰说，"你看看现在的沈氏，哪个环节不是由女性在主导？"
确实，从管理层到基层，沈氏集团的女性比例远超同行。而且每个岗位上的女性都表现出色，打破了很多人的偏见。
"对了，"沈清韵突然说，"玉芙姑姑让我转告您，那些海外资产的交接已经开始了。"
沈若兰点头："让她小心。程远山虽然倒了，但他在海外的党羽还在......"
话没说完，李秘书又匆匆走进来："夫人，香港那边来电话，说有人在收购我们的股票！"
"查到是谁了吗？"
"查到了，"李秘书说，"是德利銮。"
沈清韵惊讶："德利銮？他不是......"
"他是程远山的亲信。"沈若兰说，"看来，有人还不死心。"
她走回办公桌前，按下内线电话："让法务部的人准备一下，我们要去一趟香港。"
"我和您一起去！"沈清韵说。
沈若兰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欣慰地点头："好。是时候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商场了。"
正说着，周世勋的电话打来。
"程远山的供词整理出来了。"他说，"涉及的人很多，包括一些高层。"
"我知道。"沈若兰说，"所以我们必须速战速决。"
挂断电话，她对沈清韵说："去准备一下，一个小时后我们飞香港。"
"这么急？"
"商场如战场。"沈若兰说，"机会稍纵即逝。"
一个小时后，专机起飞。
沈若兰在飞机上仔细研究着资料。这些年来，她一直在暗中布局，就等着这一天。
"母亲，"沈清韵问，"如果德利銮真的是程远山的人，为什么他现在还敢......"
"因为他以为我们不敢动他。"沈若兰说，"他在香港的地位很特殊，背后有很多复杂的关系。"
"那我们......"
"但他忘了一点。"沈若兰笑了，"在商言商，什么关系都比不上利益。"
她拿出一份文件："这是德利銮这些年的所有交易记录。只要我们在香港交易所举报他内幕交易，他就完了。"
"可是这样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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