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子不信鬼神，但有些事情的确解释不清楚。
“那正乾珠到底有没有。”
李凡子特别在意这个问题。
叶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难道告诉他你孙女是神，正乾珠现在有没有无所谓，这里是西夏王妃告诉自己的地方，鲛人，美人鱼。
鬼都不信，何况李凡子。
“现在还没发现，或许只是个噱头吧，图上所谓的八珠联会，魔道横行，或许只是一个让我们无从下手的干扰源吧，而神魔对于人类而言就是一个传说，对不。”叶欢说道。
“下一步你该怎么做，上面已经准备让你调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抓出幕后真凶，你意下如何？”
“有工资没，算不算正式工？缴不缴纳养老保险，有没有医保？”
叶欢一连问出好几个问题。
“没有，我们做科学的不相信你们所谓的那一套，也不支持那一套，不过对你并没有坏处，对你重回那个巅峰很有好处。”
“巅峰。”叶欢想来想去，自己什么时候巅峰过，甚至到现在还是单身狗，怎么“巅峰。”
“走，进去看看。”李凡子邀请叶欢。
叶欢笑了笑，说道：“做研究应该是你们学者的事情，和我没关系，反正没有工资，我现在只想去黑水城，经历这么多，我突然想去祭奠祭奠那个消失的王朝。”
李凡子一愣，突然笑道：“是应该去看看，掘了人家的祖坟，的确应该祭奠祭奠。”
卸磨杀驴，典型的卸磨杀驴。
临时工待遇差，苦活多，而且出了责任还要背锅，叶欢决定以后一定要成为正式工。
“至于那件事，回头再说吧！”叶欢不答应也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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