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罐罐颠颠地跑向另一个房间。
房门反锁她只能靠本能去挠门,老狗也来帮忙,它们的动作竟然出奇的一致。
齐鸣礼看着这一幕,连忙让她停下。
“伤手知不知道?”
潜意识告诉齐罐罐,如果不做点什么,可能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她不能停下,要不然真的没有妈妈怎么办。
她推开碍事的爸爸,继续又拍又挠,夹杂着一声声含哭音的“妈妈”。
六神无主的齐悠悠也学她。
三重奏下,场面一度很凄惨。
齐鸣礼看得是又酸又羡慕。
他跟文雯一样,心焦程度不相上下,怎么最后反馈不一样呢?
没有心,这俩孩子对他没有心。
不过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眼见着罐罐的手在流血,心疼啊。
“停下,等妈妈气消了…”
他还没说完,门开了,文雯红着眼走出来。
两个孩子一人抱住她一条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齐罐罐奶音轻颤:“错了,嗝,妈妈,呜呜,罐罐,错…”
她还自己去拿竹条往文雯手里塞,手摊开给她打。
文雯立刻注意到她手上的伤。
只见嫩生生的爪子上出现破皮夹杂着血迹,圆乎乎的指甲还有外翻的倾向。
文雯立刻蹲下来,心疼地握住她的手。
态度一瞬间软化被齐罐罐察觉了去,她顺势环住她脖子,用破碎的奶音说:“罐罐,错了,妈妈,不气,打,罐罐,好不好…”
齐悠悠哭:“打悠悠也可以,呜呜,对不起妈妈。”
文雯深吸一口气,倒是没再推开,可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被哄好。
心软的人一旦心硬起来,那便是钢筋水泥浇筑。
她知道养孩子心累,但是没想到会累成这样。
感情无法双向,父母之爱和孩子对父母的感情呈现极端失衡,她们无法做到和她一样的在乎,这样的事情她第一次遇见,自然觉得软肋被插中,所付出的情感一下子贬值了许多。
齐鸣礼也许是看出来了,竟然反过来劝说她:“孩子的眼里我们不是全世界,她们的眼里还装有其他,虽然很残酷,我们可能只占据部分。”
文雯之所以将孩子视作全部,也是因为她一直围着孩子打转,将所有情感寄托在她们身上,所以她也希望两个孩子能用全部的感情回报她。
她不懂得孩子越大,走的越远,有时候必要时刻做父母的还要成为推动者,让她们远行,去探索未来。
“我…”文雯哽咽。
齐鸣礼帮她擦干净脸上的泪。
“你真该换种生活了…”
至少要将所有重心从孩子身上转移,找到‘自我’。
也许之前玩票性质的找工作,是个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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