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风雅，林天也敢保证她知道后绝对接受不了，因为风雅从小到大都在东胜长大，接受的都是都是东胜的伦理道德观念。而寒雪衣是在凡界生活过几年，这才不再那么介怀，但依旧和自己保持了足够的安全距离。想了想，林天觉得刚刚说的话可能让风雅伤心了，她脸上的表情就是最好的证明，于是斟酌了片刻，补充道：“小师姐，有些事，我有苦衷，不能说出来。”
闻言，风雅看了林天一眼，点了点头，但心中苦涩，为什么能让师姐知道，就是不能让我知道，我又不会跟别人说。接下来，两人都有心事，一顿饭吃的沉默寡言，不多久便结束了。林天有些愧疚，知道风雅是真的伤心了，可他是真的有苦衷，幻境的事，绝对不能说出来。唉，心中叹息，林天只能祈求时间来冲淡今天的了。
风雅心情沉重地走在前面，目光也不再四处张望，低着头一个劲地往前走，林天同样心情沉重，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卖竹蜻蜓咯，卖竹蜻蜓咯。”街上小贩的叫唤不少，林天也没多大在意。“老太婆，你昨天的摊位费还没交呢，今天居然又来摆摊？不要命了？”“哎呦，大爷行行好，老身家里孙子生病，钱都拿去看大夫了，大爷宽限几天，老身一定把钱补上。”
哐啷。街头总有一些恶霸讹钱，寻的是一些流摊，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这些恶霸不去影响那些正规商铺的生意就行了。官府的税收，可都是从那些正规商铺收上来的，这些流摊可没交过一分税收。“老太婆，你耍我呢？昨天你说你孙子病了，今天又说？你孙子是得了瘟疫还是怎么滴？大夫一天都治不好？别说废话，今天要是再交不上钱，你这摊就别摆了。”
林天本来是不想插手的，毕竟这事有官府管着，但再这么下去，那大汉很可能就要出手伤人了。一个老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大汉的对手。
走到近前，林天才发现这居然不是一个大汉，而是三个，还有两个小弟模样的，正站在外围，阻挡一些看热闹的人挤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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