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过晚饭后,陈恪便开始专研孙子兵法了。
这书他前世也曾大致翻阅过,但那个时候是当做无聊打发时间用的,可现在他做了这军将大学堂的教官,总得往深专研些才是。
若不然,又怎能教授了那些大部分都了解兵书之人?
正读着,陈安九匆匆跑来禀告,道:“伯爷,李景隆病了。”
好端端的,怎说病就能病了?
李景隆虽说已表示要离开大学堂了,但现在不也没离开吗?
既病了,他也不能不管。
放下兵书,陈恪起身道:“走,去瞧瞧。”
李景隆营房,汤醴等人围于李景隆床榻边。
瞅见陈恪进来,汤醴率先开口,喊道:“陈教官,你快给九江哥瞧瞧。”
陈恪乃太医院院使,因而并未在大学堂另设医士,想要瞧个病什么的,还得是靠陈恪才行。
走上前,陈恪问道:“那里不舒服?”
望闻问切,问也是其一。
陈恪出言,汤醴回道:“吃晚饭的时候,没寻到九江哥,我和常森说回来瞧瞧,回来后,便听九江哥喊头痛,我想着九江哥,可能是没吃饭饿的,我便饭堂拿了些东西回来给九江哥吃,想着看九江哥吃了东西怎样,东西吃了后,九江哥头痛仍旧不减。”
引起头痛的原因很,很难单纯判定是什么原因。
陈恪手搭在李景隆身上感受了一下其脉搏的跳动。
铿锵有力,比他的还有劲儿。
他虽说不懂号脉,但就脉搏的跳动程度,可并不像是生病的。
“饭吃的多吗?”陈恪问道。
汤醴指了指桌上的碗,道:“两大碗米饭,一碗汤,一碗菜...”
这像是生病的吗?
陈恪又道:“还有哪里不舒服?”
汤醴刚准备回答,便被陈恪出口打断,道:“让他自个儿说。”
总不能病的,连话都不会说了吧?
停顿片刻,李景隆才终于开了口,回道:“并无其他症状,但头痛欲裂,怕是等不到陛下的批复了。”
什么个意思?装病逃脱训练?
“那你什么意思?”陈恪问道。
虽猜中,但也得让他亲口说出来才是。
“陈教官,要不送九江哥回去吧,让九江哥回家歇着去吧?”汤醴建议。
陈恪再次追问,道:“你说呢?”
经这次询问后,李景隆才终于道:“我怕是得马上回家了,我怕我晚上没人照顾会出问题。”
早说啊!
李景隆开口,汤醴径直道:“九江哥,晚上我照顾你。”
这是照顾与否的问题吗?没看到人家是不想在了,找借口吗?
陈恪并未认同汤醴的,而是直接道:“行,你走吧,你写个折子我与陛下报一声。”
李景隆什么表示都没有,他便去与老朱说,老朱指定是要怀疑是他把李景隆赶走的了。
一听陈恪同意,李景隆二话不说,直接拿出枕头底下的东西,道:“折子我写好了。”
看看,这要说没有预谋,鬼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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