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韩休过来的人眼看着韩休被人用剑抵近脖子,从大帐里被押出来,一时间都怔在了原地。
“此皆是韩将军过于相信他人所致。”一人小声抱怨了一句。
心中虽有万千不甘,但是,看着围拢在四周的将士,已经不远处的弓箭手,几个人还是不得不放弃了抵抗的打算。
众人都已经被抓获之后,樊儒才从不远处的一座帐篷里慢慢走出来。
“韩休贤侄,非是老夫无情,实在是凭你我乌合之众难以成就大事,反会连累到西凉百姓。”
“你这老匹夫,亏得我家韩将军对你这般信任,你却做出这等绝情之事?”一名武士对着樊儒吼道。
樊儒冷笑。
“便是因为念及昔日与韩遂旧情,本将军才没有将你等当场斩杀。”樊儒说道,忽然一声断喝,“来人,暂将众人押解起来,速命人打造囚车,老夫要亲自押解众人进京,交给晋王千岁处置。”
“父亲大人不可。”
听到消息的樊胥不顾武士的阻拦,从帐篷里冲出来,想要劝解樊儒,却被樊儒一挥手,被人从后面拉住。
“你这逆子,在京城不思好好为官,却要跟随这叛逆之贼造反,若非老夫及时出手,待晋王派兵来此,焉有你我父子命在。”樊儒说道,“你且收拾一下,随老夫进京,面见晋王请罪,晋王或可看在老夫面上,免你一死。”
“父亲大人不知京中事情,还是请听孩儿解释。”樊胥说道。
“拉下去,没有本将军将令,不得使其踏出营帐。”樊儒不等樊胥再说什么,对武士吩咐道。
武士拉着樊胥离开。
樊儒又看向了身边的另一名武士。
“将军立刻带领五百士卒,以最快速度抵达西凉侯府,将韩休家小全部抓来,不可使一人逃脱,若有不从者,可先行斩首。”
“遵令。”武士答应道。
“还有。”樊儒又叮嘱道,“司马禁儒那厮亦在府中,此人不可杀,亦不可逃,若使之逃走,将军提头来见。”
“老将军放心。”武士飞身上马,带着人迅速离开。
西凉侯府:
所有人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几个因昨夜饮酒尚未起床的女子听到声音刚刚爬起来,就被堵在了屋子里。
没多久,这些衣衫不整的女子便和众人一道被驱赶到了同一层院子里。
那名武士手里拎着一颗试图阻挡众人进府的打手的人头,站在众人的面前。
人头上还在不停地滴着血,面目狰狞地看着这些昔日的主人或同伴。
一个女子被吓到,瘫坐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武士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掠过。
“司马禁儒何在?”
没有人回答。
司马禁儒就躲在众人的身后,他的身前是只穿着一件瘦瘦的短衣的王月蓝和丫鬟碧儿。
在这里,几乎没有人认识这位昔日的逸城侯爷,不过,这样一张陌生的面孔,还是引起了其中几个人的注意。
武士循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然后,快步走过来,单手一抬,揪住了司马禁儒的衣领,把他拖到了众人的前面。
“逸城侯爷,此地非是你久居之地,还是随我家樊老将军一同回京去面见你那兄弟,或可求得一条生路。”武士说道。
“将、将军误会,小人乃是府中家人。”司马禁儒拉下脸来,低声说道。
武士冷笑。
“堂堂的司马家族之人,却连自己的身份也不敢承认,实在是令人齿冷得很。若小人是晋王,也决不可留你在世上。”
跟随武士身后的几名士卒发出哄笑声。
司马禁儒连狡辩的勇气也没有了。
“带走。”武士吩咐道。
众士卒一拥而上。
“将、将军可否容我等先去更换衣服。”人群中,传出一个女子低声的哀告声。
武士看了一眼那女子,似乎也觉得这个样子出去实在是不雅,想了想点了点头,道,“也好,速去速回。”
众女子相互搀扶着各自回屋去更换衣服。
武士这才将手里的人头丢掉。
“报。”忽然,一名守在外面的士卒神情慌乱地跑了进来,“启禀将军,大事不好,驻扎在城里的西凉人马闻讯赶来,现已将我等团团包围,声称不可伤了韩休家人,否则,将会尽斩我等。”
武士一惊。
“何人走露消息?”
“小人不知。”
武士跺了一下脚。
“樊老将军失算矣。”武士说着抽出肋下佩剑,“速随本将军拒敌。”
话音刚落,身边的司马禁儒忽然发出一阵得意的冷笑。
武士回头,怒视司马禁儒,道,“你这厮,敢是取笑本将军没有准备,反被敌军包围吗?”
司马禁儒从地上爬起来,怕打了几下屁股上面的尘土。
“将军所带人马不多,又有这许多家眷拖累,面对数倍与汝的敌军,如何应对?倘是硬拼,其结果只能是将军战死,士卒丧生,而韩休家眷被虏,若借此要挟樊老将军,岂非将军之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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