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了。
米茜对于亚当将所有条件优秀的女性都变成好朋友的行为表达了强烈的情绪。
“嗨，莱纳德，第二次约会怎么样？”
亚当刚挂断电话，手机又响了。
“还不错……”
“我们对此表示疑义，所以我们现在需要你的专业意见。”
莱纳德刚说话，就被霍华德给打断了。
“我将拍摄到的他们结束的吻别视频发给你。
你是专业的，给莱纳德翻译翻译，什么才是臭鱼！”
“别这么说。”
亚当笑道：“莱纳德不管怎么样，也是正儿八经的第二次约会了，值得恭喜。”
叮咚。
视频发了过来。
“看看我们抓拍的特写镜头，呼吸平稳，瞳孔没有放大，胸口也没有起伏。”
霍华德在那边介绍道：“按照谢尔顿的说法。
更有意思的是她的下巴很紧，也没有用出法式，对于寻偶期的人类来说可不是啥好消息。”
“亚当？”
莱纳德很无奈的唤了一声。
“恭喜。”
亚当道喜。
“所以他们说的都是假的。”
莱纳德大喜。
“不。”
亚当笑道：“我是恭喜你大胆的进行了第二次约会。
离第三次约会成功上垒只有一年时间左右了，不用纠结迟疑越拖越久了。”
“……”
莱纳德嘴角一抽：“你是开玩笑的吧？
就一个吻别镜头，真能看出那么多东西？
而且这是霍华德和谢尔顿他们的结论。
他们什么都不懂！”
“有时候理论不见得就和实际情况不符啊。”
亚当提醒道：“最起码这次，他们是对的。
嗯，你想想莱斯利，如果佩妮是莱斯利，你觉得她会说什么？”
“正面来说，合理的技术，没有多余的唾沫，另外一方面来说，没有感觉！”
霍华德一口就报出了莱斯利当初的耿直话语：“亚当，你真是天才。
以莱斯利来做比喻，什么都不用解释，什么都出来了，你觉得呢，莱纳德？”
“……”
莱纳德原本不相信，但被众人这么一说，想起当初和莱利斯第一次做恋爱测试时的无惨画面，整个人都不好了。
貌似佩妮的反应的确越来越像莱利斯，只不过没有莱利斯那么耿直罢了。
“我不是那条臭鱼……”
不过即便到了这个时候，莱纳德依旧不愿意承认他是霍华德口中那条被佩妮嫌弃的臭鱼。
亚当一边开车，一边和众人打趣莱纳德。
次日。
纽约。
医学中心。
“邓肯医生，能麻烦你帮个忙吗？”
谢普特医生的律师找过来，笑容满面道。
“是为了赔偿的事情吧。”
亚当了然。
“对。”
律师笑道：“你是谢普特医生的主治医生。
从你的专业角度来说，谢普特医生以后还能拿手术刀当医生吗？”
“这个我无法确定。”
亚当斟酌道：“神经移植本就是非常精密的手术，后续的修养恢复情况，只有上帝才知道。
我只能说哪怕恢复的再好，谢普特医生的手，也无法恢复百分之百的功能。”
“邓肯医生，你是谢普特医生的朋友，这次空难的受害者都是你的朋友。”
律师低声暗示：“如果谢普特医生无法再当医生，那么所有人的赔偿金都会完全不一样了……”
“我知道。”
亚当看了她一眼：“但是专业意见就是专业意见。
我不会因为谢普特医生他们是我朋友，我就乱说，刚才就是我最专业的意见。”
他当然明白她的意思。
只要他说了这话，谢普特医生他们的赔偿金都会大幅度提升，甚至完全不是一个层次。
但这些话都是要录音成为证据的。
他可不会为了让朋友们多拿一点钱，将自己放到有作伪证嫌疑的处境。
朋友们多拿的那亿点钱，完全支付不起他有法律风险的风险费。
再说在允许的条件下，他已经说出了最有利朋友的话。
“好吧。”
女律师看出了亚当的坚持，也只能怏怏的罢手。
作为接受诉讼的律师，她们拿到手的钱，完全取决于诉讼金额。
因此她们巴不得要个天价，到时候按赔偿金比例抽成，她们将赚的盆满钵满。
至于其中的法律风险？
抱歉，她们是最专业的，从来只有暗示，不会太露骨被抓把柄的。
病房。
“我会和她说的。”
谢普特医生听亚当说了这件事后，立刻表示支持：“该怎么样来就怎么样来。
手术很成功，我的手没问题，以后还是能当医生的！”
这几周，因为修养，他无法做手术，只能指导有需要的人。
哪怕别人一再说他棒极了，但这种不能亲自动手的感觉还是很糟糕。
他宁愿少要点钱，也不想承认他的手以后无法做手术了。
“保险公司拒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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