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笑歌的一指，幻化山河，甚至演化生灵。
在这其中，杨凡看到了地水风火四种大道涌现，相互碰撞之下，发生了难以预估的变化。
这片山河看似虚假，可其中蕴藏的威能，却强的让人心惊！
哪怕杨凡催动时间大道，利用时光长河冲刷，也难以让山河破碎。
他横刀在胸前，没有任何其他动作，可却将自身所有防御手段，在这一刻全部施展了出来。
但在那山河爆发出的力量面前，他依旧忍不住倒退出去。
一步，两步……
最后，他退了七步，才堪堪稳住身体。
而黎笑歌接他的攻击，却只退了五步。
这两步之差，对于他们来说，已经说明很多问题了。
或许，他和黎笑歌的差距很小，但却真实存在。
“我输了。”杨凡摇了摇头，大方承认自己的不如。
九步超凡境的强大，远远不是八步超凡境能比的，看似只有一步之遥。可这一步的距离，却是大道的极限。
给杨凡的感觉，领悟了大道极限，就相当于完整的掌握了一种大道规则。发挥出的威力，会出现质的飞跃。
并且，黎笑歌还不止领悟了一种大道。
就刚才那一指，地水风火四种大道，在其中演变，迸发出可怕至极的威力。
这四种大道，黎笑歌的领悟，全都达到了极限。
当世天骄，杨凡只觉得，这个称呼对于黎笑歌而言，名副其实。
“你没输。”黎笑歌同样摇了摇头。
“你才七步超凡境，严格说起来，是我输了。”
对于此言，杨凡不以为然。
没错，黎笑歌的确是九步超凡境，而且对方的年龄也比他大。就相当于，修炼的时间，比他更长一些。
但年龄这东西，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而且，还有着许多武者，直至寿命耗尽，都无法突破超凡境，更别说七步超凡境了。所以，他其实也超越了无数的武者。
既然大家年龄想差不多，而他在武道境界上，还落后于对方。那就不要找借口，用来掩饰自己的失败。
自己如今的实力，还比不上黎笑歌。
那杨凡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继续努力，以更快的速度变强。
这样一来，迟早都能在武道境界上，和黎笑歌持平，然后再将其超越！
不提杨凡心里的想法，周围众人却是在心里叹了又叹，对于杨凡的战斗力，他们是真心服气了。
硬接黎笑歌一击，还能丝毫无损，这就代表着，杨凡的战斗力，已经超出了八步超凡境的范畴。
比起九步超凡境，哪怕有所不如，也想差不多。
就在此时，黎笑歌看着杨凡，又道：“今日能与你交手一招，心情很好，索性就迈过道境那一关好了。”
话音刚落，所有人神色猛然大惊！
黎笑歌要突破了？！
杨凡也一惊，黎笑歌能突破道境，本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
可黎笑歌现在就突破，那就真的很吓人了。
想要在超凡境上迈出第九步，自然很难，但突破道境就简单了？
当然不可能！
武道修炼，从来都是越往后越难以突破。
黎笑歌如果现在就突破道境的话，不但会是数万年以来，唯一踏入九步超凡境的天骄。同时，也是年龄最小的道境大能！
在众人震惊时，黎笑歌周身气息变化。
几个呼吸间，便超越了超凡境的层次，轻松无比地成为了一位道境大能。
如此随意，显然是早已将半只脚跨入了道境，另外半只脚，也随时都可以踏入。也就是说，黎笑歌真想要突破的话，时间还可以更早。
想到这里，众人感到更加的震撼。
黎笑歌再次对杨凡笑道：“现在，你便是道境之下的最强者了。”
这句话，让众人纷纷反应过来。
没错，黎笑歌突破了。
那超凡境之中，还有谁是杨凡的对手？
没有！
道境之下最强！
这样的称谓，的确可以用在杨凡身上。
只是一想到杨凡才七步超凡境，众人就觉得备受打击。
他们也都被称之为天才，其中八步超凡境更是不少，但战斗力却都不及杨凡。
“如果杨凡能将这种战斗力保持下去，并且在武道上的进步速度，同样保持下去的话，必定会成为下一个当世天骄！”
众人的心里，同时出现了这样的念头。
之所以不敢打包票，还是怕杨凡会在半途出现意外。无论是陨落，亦或者是潜力耗尽，逐渐泯灭于人群，都是不可控的因素之一。
他们在各种史书上，见过了太多的天才，虽然不如杨凡这般妖孽，但总之，有不少都是昙花一现。
本以为潜力无限，结果却非常有限。
潜力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大家都是猜测，所以也不能说是完全准备。
就如杨凡，在大家的眼里，当然是潜力无穷。
但也不得不想到另一种可能，哪怕几率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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