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娜看着宋暖暗沉的表情，猜到当年可能发生了什么不好的，点了点头，笑了起来，“好吧，既然你不想还说，那我就不问了。”
“谢谢你丽娜。”宋暖对她挤了挤嘴角。
陈丽娜摆摆手，“谢什么，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引起的，是我的问题，勾起了你不好的回忆，你生气都是可以的，怎么还跟我道谢呢。”
宋暖笑了笑，没说话。
陈丽娜耸了下肩膀，“总之，以后宋玥就在你精神病院呆一辈子，直到老死吧？”
“是的。”宋暖嗯了一声，“让她这样疯疯癫癫过一辈子，也算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还是你和唐总善心，如果是我，我才不白白花钱养着一个疯子呢。”陈丽娜撇嘴说道。
宋暖轻笑，“我和时言这可不是养着她，反而这是在囚禁她呢。”
“在我看来，就是养着她，换做是我，我直接把她赶出去，管她会不会危害社会，让她自生自灭就行了。”陈丽娜耸肩说。
随后她又想到了什么，看着宋暖问，“对了暖暖，我听悦来说，她不是还有一个弟弟吗？她弟弟现在怎么样了？”
宋暖想了一下回道：“听时言说，好像是被人领养了，现在过得挺好，不管怎么样，那个孩子是无辜的，只是不幸当了苏艳的孩子，所以我和时言，也没有因为他父母做的孽，就把恨意放到一个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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