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李林嘴角抖了抖。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雅莹看向李林问道。
李林想了会，神情默然，“为了汐儿吧？”
“你知道就好。”雅莹点点头，随即不再多说，跟余腾招呼了声就朝城内飞去。
李林看着两人的背影，良久，叹了口气。
其实雅莹想的问题他也想过，只是一直不想去面对，今天雅莹却硬生生的把它揭示在自己的面前，逼自己去面对它。
“汐儿，是谁？”旁边的噬魂幽幽的在李林耳旁问道。
李林本来就烦躁，被噬魂这么一搅，当即没好气的说道，“关你屁事……”
噬魂眼神一寒，“我跟讨厌别人这样跟我说话，也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
“废话，你们城里都是鬼，哪里来的人？”李林毫不客气的回怼。
噬魂闻言，却是罕见的没有开口争论，神色反而有些悲戚。
李林突然想起来，噬魂所在的那个叫灵巍城的地方，以前居住的也是活生生的人。
只不过因为盛产通神石的原因被相邻的两座大城联手夹击，全城百姓尽数丧命，他父王也是不得已才放弃人身，转修鬼道的。
略微沉默后，李林轻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噬魂脸上的悲戚一扫而光，笑容灿烂的道，“没事，你帮我把那些人全部杀了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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