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笑吟吟的声音好听得仿佛仙乐一般，但落在赵全耳朵就像是可怕的恶诡，吓得他直接瘫软在地上，一丝力气都没有。
让赵全想不通的是那些项目都是他一个人存放的，每三个月还要换一次位置，怎么会有人知道呢？
见两个人都不反抗了，卫明玉拿出手机，发现电话还在通话中，她简单说了几句这里的情况后就挂了。
警察来还要一段时间，足够她做一些事情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通知了其他人这里发生什么大动静都不要理会，卫明玉踹门这么久都没人来。
按了按手指，卫明玉拖着短发女人朝赵全走去。
“你要干什么？……啊！住手，警察救我！”
好好修理了一顿两人后，卫明玉抽出湿纸巾擦了擦手。
虽然有点脏手，但是为民除害心里舒服些。
“唔……好热。”
极力忍耐的男人有些克制不住的发出呻吟声。
“……”
卫明玉差点都忘记中药的钟泽烨了，她顺手打了个电话叫救护车。
在椅子上扭成麻花的狐狸精有些无力的滑落到地上，额头上全是汗，头发都湿成一片黏在脸侧，有股说不出的脆弱感。
看他这个难受的样子，卫明玉决定给他降降温。
幸好这个房间外就是卫生间，她出去接水顺便把绑好堵着嘴的两人丢出去。
啪！啪！啪！
一连八张浸满水的湿纸巾贴在男人脖子和脸上，冰凉的感觉让他舒服了不少，理智也恢复一些。
“小鱼？”
躺着的钟泽烨依稀记得小鱼妹妹来了，他缓缓抬起头望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少女。
一身黑的少女带着黑色口罩只露出上半张脸，光洁的额头上有鸭舌帽压出的红痕，微微眯起的眼眸让人看不清楚里面的神色，垂在腿旁的白皙小指勾着鸭舌帽的帽带，一上一下颠着玩。
“小鱼妹妹。”
男人低低的喊着，蹙起的眉头看起来很是无助可怜。
卫明玉蹲了下来，以为是他身上的湿纸巾不冷了，刚准备伸手拿下来换一批。
男人突然伸手抓着她的手腕用力往下拉，然而少女纹丝不动，甚至还挑了挑眉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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